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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馬躍比吼【做自己的主人】

平地原住民立委參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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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走不出部落 「原民」情何以堪

2004.01.13 聯合報民意論壇

去年底的「台灣正名運動」喊得震天價響,數萬人上街頭遊行,大家都要求尊重這片土地,用這片土地原來的名字「台灣」。

我很支持他們的訴求,但是身為原住民Pangcah(外界稱呼我們阿美族,但是我們自稱Pangcah)的我,覺得原住民的正名比台灣正名更重要,所以很想請問這些支持台灣正名的人,是不是也願意以同樣的心情,尊重台灣原住民,支持台灣原住民使用原來的名字?

台灣原住民何其榮幸,清代中期平埔族被賜漢姓,日據時代被冠上日本姓名,二次戰後在不懂中文的情況下,全部的原住民被分配了漢姓漢名。隨著統治者的更迭,我們一直被賦予新的名字,這些名字被登記在身分證上,成為我們對外使用的符號。但是在部落或家族中,我們仍延續祖先祝福的名字,繼續使用蘊含族群和家族歷史的名字。

只是我們真正的名字走不出部落的領域,一走進以漢人為主的台灣社會,我們得自動把「名字」從A面換到B面,換成漢人習慣的三個字的名字,否則會為生活帶來極大的麻煩。幸好有原住民運動前輩的努力,使《姓名條例修正案》在一九九五年通過,但是在台灣社會普遍不知道原住民命名文化的情況下,八年來回復傳統姓名的原住民不到八百人,很重要的原因是包括政府機關在內的台灣主流社會,對原住民使用自己的名字非常不友善。

例一:姊夫的第一個兒子出生,他打算直接為兒子取阿美族名,順便也為自己回復阿美族的名字。經過家族討論,決定用阿公的名字伊璋。他興高采烈地去戶政事務所,戶政人員說,爸爸的先換名,再報孩子的戶口比較方便。填寫完申請資料,戶政人員告訴他:三天後再來!他納悶地問為什麼?戶政人員說:要去警察局查你是不是通緝犯,他興奮的心情馬上跌到谷底。

例二:阿道‧巴辣夫的女兒出生後,取名為蔻尒亭‧阿道‧冉而山。到戶政事務所報戶口時,戶政人員說:戶口名簿欄位只有六格,要不要只寫前面的就好了?阿道說:千萬不可以、千萬不可以!我們氏族的名字絕對不可以漏掉!戶政人員說:如果你硬要加的話,我就只能在姓名欄裡寫「見記事欄」囉!

例三:二OO二年參加兩岸新聞報導獎,因為在頒獎典禮現場才公佈得獎名單,所以主辦單位過了一個月才把獎盃寄來,我打開厚重的包裹,竟然發現裡面有兩個獎盃,一個指名給馬躍,一個指名給比吼。那年回去掃墓,我跟阿公說:你也得了一個獎盃喔!是<陸委會>主委蔡英文頒給你的。

「台灣」這個名字原本是西拉雅族的地名,指現在的台南安平,人們願意沿用已經消失的西拉雅族地名來稱呼這片土地,但,是否也能尊重現在仍保留族群文化的原住民使用自己的名字?

選舉一到,候選人又開始喊「族群融合」,看到這個「融」跟「合」,身為少數的我非常害怕,因為在缺乏理解和尊重的狀況下談「族群融合」,台灣原住民只有被「熔」掉,跟漢族社會「合而為一」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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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05.25.11
Posted by Mayaw Biho
 

誰的傲慢與偏見?—談原住民頭目津貼案

2004/01 中國時報 時論廣場

一月十號中國時報第四版,刊登了一篇吳錦發先生所寫的專文「傲慢與偏見」,我看完後感到非常驚訝,為什麼這樣有錯誤而且不尊重原住民的文章可以刊登在知名大報的「名家專論」當中。

「傲慢與偏見」一文首先指責媒體無法理性地從更有深度的、文化的、歷史的角度探討「頭目津貼」案,然後就試圖自己來做這件事。他指出「在台灣原住民族中,有世襲「頭目」制度的,如排彎、魯凱、卑南、阿美、鄒…等族群」,這句話他舉出的五族當中就有兩族與我的認知不符,阿美族的頭目並非世襲,而是公推部落最有聲望和能力的人擔任,鄒族的頭目雖然都出自Tapangu宗族當中的幾個家族,但並不是依照尊卑長幼,而是按照才能和威望來決定人選。

接下來文章又提到「……他要能穩固「頭目」的位置,是要看他能「服務」、「收攏」多少族民而定的,因此,「頭目」家族除了擁有權力之外,平常他在祭典儀式中,也要奉獻最多的酒與祭品給族人分享,而在今日的社會,一個「窮頭目」是建立不起權威的,他必須有最基本的「經濟能力」才能在重要祭典儀式中,以「給」的能力,顯出其地位。」吳錦發先生似乎把原住民所敬重的領袖想像成黑道大哥,或是台灣總統,要「服務」、「收攏」選民,以各種好康來酬庸下屬。我常年上山下海遊走各族部落,雖然走不到百分之一,所拜訪的頭目也不多,但從沒看過吳先生所描述的頭目。

我是花蓮的Pangcah(阿美人),我所跑過的Pangcah部落當中,從來沒看過頭目在祭典儀式中需要準備最多的酒與祭品來奉獻族人。以豐濱鄉港口部落老頭目LekalMakor來說,他並不有錢,祭典時也不需要準備大量的酒和祭品,只要他精神奕奕站在祭場上,專注地領唱,族人自然會跟隨他全心投入祭典。LekalMakor需要準備的是他對祭典的虔敬、對文化的堅持、對部落糾紛的排解、還有對族人的照顧,他憑著這些獲得族人的敬重,也憑著這些讓Makutaay(港口部落)成為最富Pangcah文化的部落。他「給」的不是實質利益,而是一種作為阿美人的典範。

我不敢說每個頭目都是如此,但是我很想知道吳錦發先生所描述的頭目到底存在於哪裡?是存在於台灣這片土地上?還是存在於吳先生的想像之中?即使真的有幾個這樣的頭目存在,又有多大的代表性可以讓吳錦發先生在台灣最大的報紙上以名家的姿態教導所有讀者,原住民各族的頭目就是如此這般?我不知道這樣的想法是我阿美人的傲慢嗎?還是吳先生的偏見呢?

在文章中最令人難以承受的是「「頭目津貼」的政見,其實是一個重視現實,真正關心原住民文化存續的作法,「頭目」有這筆津貼,不成為「窮酸頭目」才得以維持住頭目尊嚴,對原住民文化傳承有重大意義!」這樣看來,好像有了這五千塊的津貼,原住民窮酸的頭目尊嚴才得以維持,原住民的文化才得以存續,原來原住民頭目的尊嚴只值五千塊。

我無意為任一政黨辯護,因為少少數的我們永遠是被統治的人,也無意討論是政策還是賄選,但我著實認為「頭目津貼」這張支票陷所有原住民於不義。原本在部落受人尊敬的頭目,如今每天在報章媒體上被不了解原住民的媒體工作者和政治家評論奚落,他們的說法和吳先生的文章一樣建立在對原住民的粗淺想像之上。當整個台灣社會的目光以這種方式集中在「頭目津貼案」,以這種方式認識原住民文化的時候,受害的不只是沒有津貼的頭目,而是全部的原住民,以及我們深受傲慢與偏見所殘害的文化和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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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05.25.11
Posted by Mayaw Biho
 

紀錄片《Alis的心願》

2011/64分鐘/HD/莎瓏•伊斯哈罕布德
2011女性影展 高雄電影節入圍
2012金穗獎優等獎



74歲的Cina Alis是高雄縣桃源鄉寶山村藤枝部落的布農人,她和兒子、媳婦、三個孫兒一起在六龜租房子住。Cina Alis很勤勞,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釀糯米酒、打米糕、刺繡、蓋雞寮、照顧孫兒,還能跋山涉水走回舊部落看七十多年前自己出生時的石板屋。

從1939年的集團移住到2010年搬進永久屋,Cina Alis這輩子和同部落的族人們已經被迫搬遷了很多次。莫拉克風災後,藤枝部落塌陷,重建的希望渺茫,大部份族人都放棄了,只剩下少數人仍在等待,希望有一天能搬回山上….

















《Alis的心願》:我們要的生活方式
2011-12-01 22:26 作者:林文玲

74歲的Cina Alis是高雄縣桃源鄉寶山村藤枝部落的布農人,這位Cina在影片《Alis的心願》中講述許多關於自己70多年來,在南台灣山區部落,居住、生活過的地方。這些散佈在深山裡的「無名」地理區塊,在Cina Alis細細回溯這一輩子曾經「走到」、「停留下來」、「居住生活」、「離開」的故事、回憶中,逐漸有了自己的形體容貌,有了自己的「名字」稱呼,成為一個個讓人可以觸摸得到「真真實實」的地方。

導演莎瓏.伊斯哈罕布德在整部紀錄片中以Cina Alis的生命故事為基底,沿著那張有GPS定位的Goolge(衛星)地圖,亦步亦趨跟隨著Cina Alis口述節奏的步伐,以影像的動靜態,畫出一張有時間縱深、有記憶套疊、有親人關係、有工作勞動,有土地、天空、動植物、氣候、空氣與溫度感覺,相當能夠敘說、充滿情感質地的部落/遷徙地圖。這幅生動、源源流長的影像地圖,是在Cina Alis與莎瓏.伊斯哈罕布德共同進入影片攝製「事件」當中,啟動探尋(舊)部落的腳步,一起繪製完成。

64分鐘的影片時間,脈動在「聲音」(比較是Cina Alis的印記)與「畫面」(比較是導演的印記)的應對、互動、以及往前再推進的來回與循環。影片所呈現的系列音-畫之影像動作,纏繞著影片主角與導演各自發展卻又彼此承接的兩個敘事軸線。這兩條敘事軸的互動方式,常常在Cina Alis口述講話持續進行的同時,承接在導演鋪陳的畫面以及所營造的影像聲響空間中,讓意義的敘說能夠延展與深化。

這兩條敘事軸同時交織並嵌入口(述)說故事(storytelling)與數位說故事(digital storytelling)的介面當中,創造了意義生發與溝通理解的可能與空間。尤其,影片中(Cina Alis)所提及之人事物都經過(導演)仔細的梳理,使得這些往事故人清晰浮現,與自己有了關聯,也讓「過往」經由「當下」的說故事,而與「未來」能夠橋接起來。

能夠將過去、現在與未來通過自己的生命歷程串連起來,除了顯示個人生命故事及其經驗的韌性與強度之外,故事被(導演與紀錄機器)專注聆聽的樣態,使得故事的意涵與講述者的意向更為顯露,穿透著敘說的力道。

Cina Alis回想大伯Dama Biun不願離開生活其中的山林部落:「他的心裡,不願意離開這裡到別處,到以前就稱為是別人的土地上。他的心裡想,一定要跟家人住在這原來的地方,到永遠。如果要把我們趕出來的話,我先用槍把你們通通打死,然後我再自殺」(《Alis的心願》)。導演/攝影機因為傾聽的聚精會神,也讓其他閱聽人在別的時空場合,進入類似的情境、狀態,因而能夠「聽到」、「聽懂」Cina Alis或Dama Biun希望留在原來地方的願望與強烈主張。

Cina Alis說故事,並透過紀錄鏡頭敘說這些故事,由於講故事本來就比較著重對話與溝通的你來我往;以及通過口語的日常特性,進入生活的肌理脈絡,因而看到生計、勞動與生活的方式。

更由於原住民族口傳、口述歷史的傳統,使得對著鏡頭、用自己族語講自己(族群)的故事,真正去對應的會是自己族群內部以及代與代之間的聯繫。但,又因為口述生命故事的一種共通的特徵與主題,以及由此生發的類似經驗或感受,這將使得社會其他群體或世界其他地方的人,聽聞這些故事也能有所共鳴或能夠「感同身受」。

Cina Alis在影片中講的故事,不外乎關於移動、遷徙、落腳、種植、勞動與工作。的確,透過影片我們知道Cina Alis以前跟著家人住在山裡的部落,生活所需仰賴種植、捕獵以及採集(愛玉)等勞動工作來維持。從紀錄的鏡頭我們同時看到Cina Alis到現在,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釀糯米酒、打米糕、刺繡、蓋雞寮、照顧孫子。

在忙碌的日常工作當中,Cina Alis還能與弟弟、晚輩一起跋山涉水走回自己出生時的石板屋,去看看70多年未曾回來的舊部落。Cina Alis對以前生活記憶的相當深刻,「這片土地是我的阿公很努力找到的。從台東過來,經過Usuzu,到達這裡Ubukudav,這片土地。我的阿公很辛苦,找到這一塊土地……(這塊土地)日本話叫Kauamuku,布農話叫Ubukudav,我就是在這裡出生的」(《Alis的心願》)。

Cina Alis與家人重返Ubukudav這塊土地,而故事的時間點也跟著回溯到Cina Alis出生的年代。Cina Alis回憶她出生到現在,家人、族人一再遷移的生活處境。但身處不斷遷徙、移住的變動中,不太改變的是族人、家人勞動的身體以及與土地、自然的關係維繫,「種小米,把家裡整理好」(《Alis的心願》)一直都是這群不斷移動的人們不變的生活態度。

這樣一種生活態度落實為家人、族人一起在土地上勤快勞動,分享成果並敬畏上天,一種與人、與土地、與自然、超自然維持一種倫理有序的生活方式。攝影機前面Cina Alis活出來的生命經驗與生活方式,非常不同於馬總統眼中(慈濟所提供)的生活方式。Cina Alis身上所體現出來的生活,是馬總統所說的「這一種生活方式」的另一種。

(馬英九總統於永久屋落成時的談話:「慈濟所提供的,不只是一棟房子、一座教堂,或者一所學校,或者,一個農場,更重要的,慈濟也提供了一個生活方式。」)

原來,Cina Alis講故事的一個核心要旨,在於提出族人們所活出來的「另一種生活方式」,其實就是「我們的生活方式」。而且我們的生活是落實在族人每日的共做、共享,以及對土地、動植物的共生與維護,這其中還含納了對自然、環境、天候的觀察與經驗的累積。在此「我們的生活方式」,一種不同的生活方式,所代表的將不僅僅是不同的敘說或主張,它同時也是一群人與自然、與環境、與土地所建立、經營的一種持續、永續的關係。

《Alis的心願》影片中對山(林)、天空、河床、樹木與植物的反覆呈現,一方面展現了在地生活的日常特性,另一方面規律出現的天空、山與水的自然圖像,成為描繪此文化的基本詞彙,而這套字彙系統相當能夠描繪當地人們的生活情景與生命態度:

「我是在這裡出生的。我喜歡這裡的風。我們不喜歡在城市,因為很熱,不是在平地出生,喜歡待在這裡。在山上有涼涼的風」(Cina Alis)。

自1939年的集團移住到2010年搬進永久屋,Cina Alis與部落的族人們,已被迫搬遷了很多次。莫拉克風災後,藤枝部落塌陷,重建的希望渺茫,大部份族人都放棄了,只剩下少數人仍在等待,希望有一天能搬回山上,Cina Alis就是這些少數人中的一位。Cina Alis並未住進永久屋,目前與兒子、媳婦、三個孫兒一起在六龜租房子住。

對於遲遲不能回去原來地方生活,她語重心長地說:「在這裡誕生的人,很麻煩。心裡很難過。被政府趕走。如果被政府趕走的話,心裡很難過。」

雖然如此,Cina Alis還是認真地想著如何在原來地方「自力救濟」,將水管接好、水池修好,這樣就可以種很多東西,養活自己與家人:「嘴巴在笑,心理在想要怎麼生活。不知道要怎麼呼吸。我要種芋頭、種小米,就很好了!每天要吃,吃Cinavu就好了。作夢啦!夢想。」

鏡頭如實傳達了Cina Alis的真切想望。由於想望的真切夾帶著力量,Cina Alis的願望或許能夠成真。
(作者是國立交通大學傳播與科技學系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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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連結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113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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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05.25.11
Posted by Mayaw Biho
 

紀錄片《我家門前有大河》

2009/54分鐘/馬躍•比吼
☆2010年公與義影展入圍
☆2010年台灣國際紀錄片雙年展 國際短片入圍 台灣獎入圍
☆2011年香港華語紀錄片節入圍

十二年前,從台東來的美華一家七人,來到三峽鶯歌橋下的三鶯部落,用木板、鐵釘和雙手建立家園,美華的弟弟阿祥在這天堂出生。阿祥尚未滿月,這間房子就被台北縣政府以違建名義給拆了。之後,美華一家人搬到三峽鎮上,因為不習慣及房租的因素,兩年後又再搬回三鶯部落。2009年 2月4日,美華的兒子有祥在部落出生, 2月29日,他們的房子又被相同單位以相同名義給拆了。

辛苦建造的房子被拆了以後,「你們要怎麼辦?」,這是都市人對三鶯部落最常見的關心話語,對美華一家人來說 答案很簡單,被拆?再蓋就好了啊!

為什麼政府一直要拆?為什麼美華一家人一直不走?河岸真的有危險嗎?這樣拆是對的嗎?會不會有一天,當美華的孫子出生時,他們辛苦建造的房子又要面臨被拆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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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05.25.11
Posted by Mayaw Biho
 

紀錄片《Kanakanavu的守候》

2010/94分鐘/HD/馬躍•比吼
☆2010年金馬影展放映
☆2010年南方影展放映

高雄縣北邊,楠梓仙溪上游,有一條清澈的達卡努瓦溪,Kanakanavu族人守護著她,度過了數百年的歲月。達卡努瓦溪慷慨而貼心,溪裡有魚、有蝦、有螃蟹,還可以洗去親人離開後的悲傷。

莫拉克颱風改變了這一切,土石流怒吼著沖進了Kanakanavu的部落,沖毀了道路和農田。部分族人被迫倉皇下山避難,但仍放不下山上的土地和溪流。2010年1月,下山的族人扶老攜幼,回到溪水圍繞的、最深的孤島―達卡努瓦部落,重新建立家園。

但是重建是如此的困難,通往那瑪夏鄉的道路至今仍在河床上不斷改道,而且隨時會被河水沖斷,通往達卡努瓦村的橋梁只是河床上的幾根涵管,下雨就會流走,中油至今仍不敢送油上山。如果台灣這小島上還可以有島,Kanakanavu族人和達卡努瓦村就是這島上最深的孤島。

Kanakanavu族人有一個小小心願,希望全世界都知道「Kanakanavu就是Kanakanavu」。人數是400多人,且多年來在學術上被歸類為鄒族,受日本殖民政策影響而大部分說布農語,但老人家依然記得,Kanakanavu有自己獨特的語言、祭典、歌謠、生活方式、家族名與人名,希望能做自己,不要再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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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05.25.11
Posted by Mayaw Bi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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